患者,女,19岁,大一女生,因“兴奋、话多与情绪低落交替发作4月”于2007年11月7日入院,患者于07年8月23日起无明显诱因下出现兴奋、话多,与父母发生争吵,不停打电话,疯狂购物,2周内花钱100
睡眠差不多占了我们人生的三分之一,然而很多人却承受着失眠的痛苦。据报道,全世界每十个人中就有一个受失眠折磨。2006年前我国睡眠研究会曾在6个城市进行一项研究,数据表明中国内地成人有失眠症状者高达57%。对于饱受失眠困扰的患者来说,睡眠就像黄金般宝贵。为了觅回这块“黄金”,他们会千方百计地寻找各种解决之道,却往往入了“坑”,陷入种种五花八门的误区,现列举如下: 为了让自己睡着,提前上床做准备白领丽人小秋近年来由于职位晋升、经常出差、翻班等原因渐出现了失眠,严重时甚至整夜不睡,她服用的安眠药片也是越来越多。于是她为了能让自己睡个好觉,每天晚上9点就上床躺下了,结果一躺下去,脑子里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想东想西,公司的会展活动怎么安排,父母老是催婚如何应对,一边又在暗暗催促自己“快点睡”,一边会反复看手表到底几点了……翻来覆去,结果越想睡越睡不着。折腾到凌晨1点多才睡,3点多就醒来,后面迷迷糊糊睡到早上6点多起床。次日更觉疲倦,还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晚睡会加速衰老,失眠会导致痴呆”等网络上看来的信息,愈加感到心烦难受。其实像小秋这样的情况在临床上绝非特例,很多失眠患者以为失眠“就是睡的时间太少了。”所以想当然地觉得早点上床躺着可以帮助睡眠,但实际上的睡眠时间并没有增加。比如你11点上床睡觉,第二天8点起床,但是常常半夜2点醒来,4点才再睡着,这种情况下,你的实际睡眠时间只有7个小时,却花了9个小时呆在床上。这样的后果是由于多方面的因素造成的。一是长时间躺在床上弱化了床作为个体休息睡眠的载体功能,会在潜意识里逐渐失去床与睡眠之间的联系。无论是躺在床上多思多虑,还是在床上做别的与睡觉无关的事情,大脑都会把床和思考、工作、学习或者社交联系在一起,这样一来,当个体想要睡觉的时候,大脑就不容易从兴奋的状态中平静下来。长久下来,反而会造成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的感觉,入睡越加困难。此外,提早上床准备入眠还会引起焦虑,而焦虑会导致交感神经兴奋,引起 “压力激素”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增多,中枢的皮质激素会抑制大脑松果体褪黑素的分泌。褪黑激素是调节我们的生物节律,让人产生困倦感的。如果褪黑激素减少,就会加重失眠。睡眠治疗师对此的建议是,对于失眠入睡困难的情况,应该进行睡眠限制,严格控制在床上的时间,比如你晚上10点半上床,强制自己6点半起床。把待在床上的时间控制在8小时之内。一段时间后,大脑会适应新的睡眠长度,中间醒来的时间会明显缩短,甚至不再醒来,整体高效睡眠时间就增加了。有梦是不好的临床上,很多失眠患者常常会倾诉当他们睡不着的时候,脑子里好像一直在做梦。“我感觉一个晚上都在做梦,迷迷糊糊的。”失眠者往往对做梦、噩梦、多梦感到恐慌,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也有多梦者就是“神经衰弱”的说法,以至于很多患者认为做梦就是睡眠质量不佳的表现,这是一种误解。关于梦的科学研究表明,做梦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通俗的讲,人入睡后,一小部分脑细胞仍在活动,这就是梦的基础。生理学家对人的整个睡眠过程通过脑电波研究,发现睡眠有两种不同的时相状态,一种呈慢波时相,叫慢波睡眠,又叫非快速眼动睡眠(non rapid eye movement, NREM);另一种呈快波时相,叫快波睡眠,又叫快速眼动睡眠(rapid eye movement, REM)。每一个完整、有效的睡眠周期都是由一个慢波睡眠和一个快波睡眠组成。正常情况下,每个人每天晚上要经过4~6个睡眠周期,每个睡眠周期都可能会做梦。一般认为梦最容易在快波睡眠时发生,在慢波睡眠相里,我们也会做梦,但记住梦的可能性就变得非常小。有试验发现,如在快波睡眠时将其唤醒,正在做梦的占80%;在慢波睡眠时被唤醒,只有醒时的梦才能被记住。所以失眠来访者主诉“一直在做梦”,是表明他/她通常在快波睡眠相时醒来,这个时相里的睡眠极易被唤醒,但这不代表睡眠质量不佳,恰恰相反,快波睡眠是和神经系统的高度进化有关的,能够促进和巩固记忆,促进神经元的修复,使脑细胞得到充分的休息。梦也有具有重要的心理意义,是人睡眠时的一种心理活动,梦中的心理活动与人清醒时的心理活动一样,都是客观事物在人脑中的反映。弗洛伊德认为梦是潜意识欲望的满足和表达。当一个人老是做噩梦,往往说明了在睡眠中其白天被压抑着的欲望、冲突得以释放,是焦虑、应激、压力过大的体现。在60%的噩梦案例中,做噩梦的人通常都经历了一些重大的生活、情感或者工作中的压力事件和创伤,这是需要求助专业人士解决的,以此从根源上找到原因,才能解决失眠问题。睡前玩手机有助入眠据调查显示,90%的人承认在睡觉前一小时内使用电子设备,包括手机、电脑等,甚至有些失眠患者认为他们在睡不着的时候看看手机就会不知不觉睡着,似乎手机是个助眠神器,但事实却非如此。手机屏幕发出的蓝光对睡眠是一种强干扰源,会抑制褪黑素等一系列促睡眠激素的分泌,增强交感神经兴奋性,扰乱正常生物节律,影响睡眠结构,导致浅睡眠增加,睡眠质量下降,另一方面手机内容可能造成如情绪兴奋、思维奔逸等心理状态,从而影响睡眠。那些认为“玩了手机会不知不觉睡着”只是由于手机的蓝光导致视觉疲劳的代偿而已。很多人在夜间玩了数小时手机之后第二天会心烦意乱、情绪变差,难以集中精力学习、工作,这都是睡前过度使用手机导致睡眠功能紊乱的后果。因此,如果你深受失眠的困扰,那就更加不要在床上玩手机,用电脑工作或者看剧、打电话等等,只在床上睡觉,重新建立起“上床就该睡觉”的条件反射,提升睡眠效率。白天补眠“医生,我昨晚没睡好觉,白天是不是应该请假待在家里多睡会儿,把精力补充回来呢?”睡眠咨询中经常遇到患者和家属抛出这样的问题。那么,白天补睡到底能否把睡眠补回来呢?研究发现,其实夜间的睡眠错过了是补不回来的,这就像“一日难再晨”一样。诚然补偿睡眠可在一定程度上缓解身体上的疲劳,午间短暂的休息也有很多益处。但对于失眠的人来说,在白天一次性补上前一天晚上错过的睡眠,会相应地减少他们晚上的睡眠需要,扰乱昼夜节律,从而加剧或延长失眠症状,反而不利于恢复正常的睡眠。因此,对于失眠患者的建议是建立每天固定时间睡觉、起床的规律作息。喝酒能助眠?用酒精来催眠,是很多人都喜欢采用的“自我治疗”的方法。他们认为睡前喝一点酒能助眠。殊不知,这是一种错误的认知,因为酒精是一种精神活性物质,其所引起的镇静嗜睡是一种中枢抑制作用。起初,饮酒的确能够达到改善入睡的目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精对睡眠的诱导作用逐渐减弱,会对睡眠结构造成一系列损伤。包括:总睡眠时间减少,睡眠潜伏期延长,醒觉次数及时间增多,睡眠效率下降,睡眠-昼夜觉醒节律异常等睡眠行为及睡眠生理异常改变。如睡梦中突然醒来、出汗、头痛和口干等,进而可继发与酒精相关的睡眠障碍。同时,失眠也是酒精滥用和酒精依赖的一个危险因素。成人酒精滥用发生率比较显示,失眠者酒精滥用发生率比非失眠者高2.4 倍。因此,用酒助眠有着相当大的代价,是不明智之举。对安眠类药物的极端态度说到失眠,就会自然地联想到安眠类药物。俗称的“安眠药”,就是医学上的镇静催眠药,所有有助眠作用的药物,都属此类。包括中草药、中成药制剂和化学合成西药。面对现在市面上五花八门的安眠药,失眠患者往往会产生两大极端倾向:要么一味用药,要么杜绝一切药物。对于前者,如果连续服用某种安眠类药物比如舒乐安定(苯二氮卓类安眠药)多年,药物的副作用和耐受性会导致用药剂量增加、药物依赖甚至认知功能损害;而对于后者,他们杜绝用药往往是出于对“用药三分毒”的顾虑。但是,长期失眠本身又会对人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因此,如何合理使用安眠药需要权衡其中的利弊,要综合患者失眠的原因、诱因、失眠病程、个体素质等多方面因素,在专科医生的帮助下使用。需要说明的是,根据《中国成人失眠诊断与治疗指南(2017版)》,对于失眠首选的治疗方法是心理行为治疗。其中的认知行为疗法(CBT)是现在世界上公认的治疗失眠最有效的方法,有效率达到50%-75%,和CBT比起来,药物治疗失眠都叫作辅助疗法。如果发现自己存在自己无法解决的睡眠问题,请及时求助睡眠治疗师。TIPS:世界卫生组织关于睡眠质量的评价标准:1.能在30分钟内入睡;2.睡眠沉,呼吸深长不打鼾,夜间不易惊醒;3.起夜少,无惊梦现象,醒后很快忘记梦境;4.早晨起床后精神好;5.白天头脑清晰,精力充沛,工作效率高。煮给为祝各位一夜好梦!专
为了更好地为服务于广大心境障碍患者,上海交通大学心境障碍诊治中心将于2011年6月10日下午13:30-15:30在本中心教学楼(6号楼)3楼举行“心境障碍义诊”活动,由方贻儒教授、叶建林教授、张劲松教授、包关水教授等多位资深专家亲自坐诊,并为来诊者提供免费科普讲座、量表评定和发放科普宣传册。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精神科苑成梅 请有意向参加的患者和家属提前到本中心精神科门诊和心理咨询门诊护士台领取预约券。 联系电话:021-34289888-3528 地址:精神科门诊(徐汇区宛平南路600号) 心理咨询门诊(徐汇区零陵路604号)义诊专家简介: 方贻儒 主任医师 教授 博士生导师 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主任医师,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神经科学学会精神病学基础与临床分会常委,中华医学会精神科分会委员,中国医师协会精神科分会委员。上海市住院医师培养专家委员会成员,上海市精神疾病司法鉴定专家委员会成员,上海市精神疾病临床质量控制专家委员会委员。曾赴日本、美国研究及访问学习。擅长抑郁障碍、双相障碍,焦虑障碍,各种精神病性障碍,精神科疑难杂症等的诊治。 张劲松 主任医师 硕士生导师。 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临床心理科主任,上海交大精神卫生学系教师,上海市心理卫生学会理事,上海市医学会儿科专业委员会儿保学组委员,上海市预防医学会妇幼分会委员。获精神病学与精神卫生学硕士学位、心理学博士学位。曾赴美国和香港学习。承担多项科研项目,发表专业论文数十篇,主编和参编多部专业书籍。 从事心理咨询和精神障碍诊治,尤其擅长儿童青少年的心理行为问题/障碍的诊治。 叶建林 副主任医师 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副主任医师,医学硕士。长期从事精神科和心理咨询工作,主要工作领域为抑郁障碍、焦虑障碍和双相障碍的临床诊断与治疗。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专家门诊时间:星期二上午、星期三下午;特需门诊时间:星期三上午。 包关水 副主任医师。 上海市第三人民医院副主任医师,神经病学博士。编辑出版医学专著一本,在国内外杂志上发表专业论文二十多篇。曾获优秀硕士毕业论文、优秀研究生,卫生系统先进工作者等荣誉。长期从事内科疾病的临床和研究工作,对内科疑难杂症的处理有丰富经验,专长于神经系统疾病的诊治。对癫痫、中风、脑炎等疾病有多年研究,善于专业处理头痛、头晕、震颤、抽搐、麻木、无力、动作迟缓或面瘫、失眠、记忆力障碍,智能下降,言语异常等病症。 易正辉 副主任医师 精神医学博士,博士研究生,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及上海中医药大学兼职教师,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副主任医师。从事精神科临床、教学及科研工作19年。曾赴美国麻省总医院(MGH)精神科任访问学者,学习和交流心境障碍及精神分裂症临床与研究。擅长:精神分裂症、心境障碍、神经症诊治及妇女精神卫生以及抑郁症、焦虑症、强迫症的诊断和治疗,失眠、适应不良及各种情绪问题的心理咨询。 卢卫红 副主任医师 精神卫生系毕业,心境障碍硕士研究生,从医20年,参加过中美认知行为治疗、中德动力性精神分析治疗等连续项目培训,目前为副主任医师、心理咨询师(Ⅱ级)以及心理治疗师(中级)。擅长心境障碍(包括抑郁障碍、双相障碍等)、焦虑障碍、睡眠障碍以及精神分裂症等精神障碍的诊断、治疗和咨询。 心境障碍包括抑郁症(重症抑郁)、恶劣心境障碍、双相障碍(抑郁与躁狂交替发作)等临床亚型,具有高发病、高自杀、高复发、高致残等特点,是一类给社会造成巨大负担的严重精神疾病。WHO(1993)的全球疾病负担(GBD)合作研究发现,1990年抑郁症列全球疾病负担第5位,并预测到2020年抑郁症将成为继冠心病后的世界第二大疾病负担源。 我国目前有抑郁症患者约2500万人。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和竞争的日益加剧,心境障碍,尤其是抑郁症以及自杀等问题正在明显增多。抑郁症是具有高发病、高自杀、高复发、高致残等特点的常见精神障碍,其对个体身心健康的危害及给社会造成的巨大负担早已为世人瞩目。抑郁症的终生患病率为10%-20%,时点患病率为2%-5%,并有约15%-20%的患者最终死于自杀。造成的直接和间接经济损失每年高达数百亿。与精神卫生问题相关的疾病负担已经在我国疾病总负担中排名首位,约占全部疾病负担的20%,到2020年将上升到占25%。 国内首家心境障碍专病诊治中心2010年5月13日在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精神卫生中心正式挂牌。 心境障碍专病诊治中心的建立将为抑郁障碍(各类抑郁症、难治性抑郁症);双相障碍(躁狂发作、双相抑郁);各类躯体或精神疾病伴发的抑郁障碍;焦虑障碍;各类情绪问题患者提供更加全面、及时、规范的诊断和治疗,对首发和难治性的患者进行早期康复治疗和综合治疗,建立一套完整的心境障碍康复体系,减少患者的复发率和致残率,恢复和提高患者的社会功能;从临床、神经生化、分子遗传等多个角度来筛选双相障碍的早期识别指标,争取在较短的时间内构建出双相障碍的早期识别体系,给患者及时地、恰当地治疗,降低疾病的“转相”风险,提高疾病的临床治愈率;进一步完善难治性抑郁症和双相障碍诊疗规范,对心境障碍患者提供规范的临床治疗途径。 心境障碍专病诊治中心的建设,还将推动本学科点在生物、临床、心理、社会、问题行为等研究方向上取得新的突破,不仅可以带动我国精神卫生相关领域整体水平的提高,而且将有利于改善我国精神卫生和精神健康的现状、减少精神疾病的社会危害。对于创造和谐的社会环境也具有现实的意义。 心境障碍专病诊治中心由国家“十五”攻关项目、“国家高科技发展计划(86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负责人、博士研究生导师方贻儒教授领衔,由一批在临床、科研与教学等方面具有丰富经验和卓越能力的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及高年资、高学历主治医生担纲诊疗任务,在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设有两个心境障碍专病门诊和一个心境障碍特色病房,并与上海市第六人民医院叶建林教授、新华医院张劲松教授、上海市第三人民医院吴丹红教授、虹口区精神卫生中心和静安区精神卫生中心进行广泛合作。 中心负责人 方贻儒教授,医学博士、主任医师、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精神卫生学系精神病学教研室主任、博士生导师,在精神医学领域从医、执教已逾26年,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和深厚的科研功底。2003—2004年,方贻儒教授以研究员身份在日本北海道大学医学部神经机能讲座精神医学分野从事精神疾病的神经生化、神经病理与精神疾病的动物实验等基础研究工作;2008年赴美国麻省总院精神科交流学习。方贻儒教授现任中国神经科学委员会精神病学基础与临床分会常委、中华医学会精神科分会委员、中国医师协会精神科医师分会委员、上海市精神疾病司法鉴定专家委员会委员、上海市精神疾病临床质量控制专家委员会委员;担任《中国神经精神疾病杂志》副主编、《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等专业杂志编委;曾任教育部国家“十五”规划教材7年制《精神病学》教材副主编、全国高等学校8年制临床医学专业《精神病学》教材编委、上海交通大学5年制《精神病学》教材主编。现已发表论著百余篇,其中SCI收录论文17篇;学术专著20余部;主持包括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863”计划)、“十五”国家科技攻关计划、国家自然科学基金等重要科研项目10余项,培养研究生20余名。 医术精湛,特色鲜明 诊治中心拥有较完整的临床路径和诊治平台,包括分别开设在上海市心理咨询中心与上海市精神卫生中心精神科门诊的2个心境障碍专病门诊,年门诊量2万余人次。设有超过60张床位的特色病房,每年收治患者达500人次以上。病区内设有活动室、个别和团体心理治疗室,治疗手段不仅局限于药物治疗、物理治疗,还包括心理治疗、康复治疗等综合措施,为广大患者提供了更专业的综合性医疗服务。近年来,该专科收治的病例以在外院诊治过的疑难患者为主,经过系统的规范化诊疗,疗效显著,获得了广大病家的充分肯定,品牌效应日趋明显。近年来,该学科在全国同行中声誉渐隆,影响力辐射到华东和华中地区。 科学研究,硕果累累 学科发展离不开科学研究的支持。几年来,心境障碍专科负责并承担了“十五”国家科技攻关计划、“863”计划、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WHO等国际组织支持项目、上海市“登山行动计划”项目以及上海市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等重要课题,进行了抑郁症与双相障碍的神经生物学研究、难治性抑郁症临床特征与治疗方案优化研究、亚综合征抑郁遗传与环境病因学探讨及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等涉及心境障碍诊治难点的多层次探索。近五年共发表论文150多篇,其中SCI收录17篇;撰写专著及各学制《精神病学》教材逾20部;主编中华医学会组织撰写的《抑郁症诊疗指南》、人民卫生出版社的《抑郁障碍》等专著。 教书育人,学有所成 经过7年的发展,目前该科形成了一支结构合理、以研究生学历医师为班底的人才队伍。现有主治医师以上的执业医师15人,护理人员20人,博士生导师2人,硕士生导师1人。同时,与上海市精神卫生研究所遗传、生化、电生理、脑电影像等研究室建立了密切的合作关系。自2003年至今,已培养博士生9人,硕士生6人。现承担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实习生和研究生的带教任务,以及全国各地进修生、研修生的理论授课和临床带教工作,并主办与心境障碍相关的国家级继续教育项目。 合作交流,扩大影响 该学科还不断加强与国际著名心境障碍临床与研究机构、学术团体的交流,包括美国麻省总院精神科、克利夫兰精神卫生中心,以及日本、韩国、台湾地区等大学的精神病学医疗机构等;并参与发起成立了“东亚双相论坛”。至今已有8位团队成员赴海外留学访问,还邀请了国际知名专家来该科进行交流。2009年,曾有10位团队成员在国际、国内学术会议上进行交流,并多次获得优秀论文奖。诊治中心成立一年来,我们先后组织了多次院际学术交流活动,就难治性抑郁症、双相障碍等主题进行了广泛的交流和讨论,提高了中心成员的学术水平,开阔了科研思路,也为今后的进一步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病人为本,服务社会 为了更好的普及心境障碍知识,促进患者之间和医患之间的交流,帮助患者早日回归社会,诊治中心挂牌当天我们还举行了“心镜之家”——心境障碍患者联谊会的成立仪式,至今已开展活动十余次。活动内容包括团体心理治疗,科普讲座,病人经验分享,角色扮演,拓展训练,外出郊游,免费咨询,免费心理测试等,并定期对会员进行病情回访,发放科普小册子。